不记得有没有记录过,之前搭公车遇到一位华人阿姨,她问我确认公车来的时间,过后坐同一辆车就聊了一路。她说她不敢开车,因为有另外一对上海的朋友,老头来这边开车跟着儿子的车,在过十字路口的时候没有看侧边来的车辆,被两侧还是对面来的车撞了,被告上法庭,这件事对上海老夫妇吓得不轻,连回上海都不敢开车了,所以他们周边的朋友们都选择了公车或者孩子接送。
后来我妈,她一直想开车,我就拿这个事情吓她…不想让她开车,觉得没必要,我爸倒想的清楚觉得麻烦没必要开车。
特意回了趟spotlight买了布,做了一对枕头套,说真的小碎花真可爱,很想做点什么简单实用的东西,除了枕头套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是特别简单的构造了。看到其他好看的布料,特意拍了下来,草绿色太春天了,有花卉图案的能做什么。
床头瞬间变成小孩的床。为什么碎花感觉有点土……
改了夏令时以后以为天气会变暖,但是还是冷嗖嗖的。
昨晚睡得很好,但是做了恐怖的梦。梦里好像不止一次去那种天边有很绚烂的发橙色的海边,有透明闪着光的河流,或者很蓝渐变绿的天空,眼前佷平静宽广的海岸。梦里拿着一部拍立得,现实中我没有这台相机,用的是宽幅的相纸。给一个女生拍照,她好像是我的好朋友,现实世界中她不是任何我的一个朋友,中长头发,感觉是性格可爱的女生。早上的时候就到了海边的一个长条的房子,有好几间房间,直到夕阳的时候,我喊她坐在旁边一条废弃?的铁路的火车上拍照,金黄的阳光很美。镜头转向相纸从相机里伸出来,我们在等待成像……她微笑着,慢慢的显现出她的周围坐满了一圈中年男人,他们的有着工人那种粗糙,憔悴,嗮伤的皮肤的脸,都没有表情,但是整整齐齐黑色西装革履,像是普通大合照(画面太惊悚,我画不出来)……吓死我们了,我们还想象猜测是事故以后留下的鬼魂,然后转镜头我和另外一个女生说起我要离开这里,有灵异事件,她说是的这里好像之前也有问题,她说她明天要去英国读书。
如果我们在睡觉的时候,平行世界的我们就醒了,时间只有8个小时或者更少。
终于等到了第一堂手拉胚陶艺课,手工活都不是问题,聊天起来语言仍然是我的硬伤。我妈来的时候闲的慌,给四个分开的沙发做了套子,手工活太利索,我和她说,我和你还真的很像,除了做饭很难吃,其他手工活都很溜,还着急,要一口气做完 。我大部分时间做的饭菜,ly也是说难吃……
第一堂课教简单的杯子,主要是手势和用力的方向,我小心翼翼的往上拉出杯壁,特别厚……
朋友圈里面有个人就是在国内学的陶艺很多年,特别薄小茶杯不是问题,然后她和我另外一个朋友是在家玩陶的,似乎相处不是很开心因为拉胚出来的陶器很完美,而在家玩陶的却随心所欲,在观念上就产生了分歧,完美的杯子售价50刀对于不拘束的爱好者来说太贵又必要,所谓要玩,就不要被拉胚限制住,捏一捏出来的东西很放肆,在专业人士的眼里可能并非一件“好”事。
一开始对材料的追求大过于技术,是另外一种的思考方式,如果我一开始给皮的打洞的方式是用针,而不是菱斩,还真的得看人,我看的歪歪扭扭的缝线会不舒服,有人就是在追求缺陷。如果在成熟的技术上,再去寻找其缺陷美感或许也不是不可行的。
当我们把做好的杯子摆在架子上的时候,有人的杯子比较胖,还有人做了碗,有人甚至做出了嘴,他说其实是不小心碰到的,索性变成了清酒瓶。
奥大那年有一门作业是做家具,我做了把很无聊的椅子,大学木工workshop有cnc machine,把切好plywood板拼插在一起的一张椅子。后来去杭州的my lab手把手被专业的老师教做了hans的牛角椅,完全榫卯结构,两前腿和两后腿与地面的角度是不一样的,因为坐垫角度需要轻微的倾斜,导致他们和坐垫木头的连接缺角是不一样的,当时老师先是拿了公式来让我算,真的是一头雾水,他当着我的面算了一遍,用直角尺在木头标记的时候,顶多相差3,4度,这个度数足以改变整个椅子的形态,开始有种很微妙的敬畏感觉。
不得不说hans的设计,放在现在最时尚的家居里面,也不会显得老气,而一把椅子,360度无死角,每一个角度都是一件艺术品。
我就特别想去上一堂别人皮具的课,看看别人是怎么教的。我的流程也是死板按照书上的,因为每一步都得打算,有人为了打洞不要多打出来半个,居然按照洞的数量去确定边长,这个对我来说很夸张。但是在奢侈品牌的包的工艺来说,应该是必须精算的,还有五金件距离边的尺寸精确到毫米。我们是需要生活在一个追求接近完美精确的世界的,我对工艺技术有种敬畏,就像工作上对细节图的那种崇拜,它可能是外墙和水泥地面的连接点,这种非常基本的细节图,这些已知的数据150mm, 225mm,像是一个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