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mo的指甲整个翘起来了,可能自己卡到哪个缝,也很奇怪他的指甲怎么会长那么长。已经一周左右了,指甲快九十度翘起来,看着也是心痛,压着他剪了两次指甲,每次都又委屈又凶。前些天给兽医发了邮件,约了周二一早过去,ly说我大惊小怪根本不用去兽医,我是担心他发炎,昨天指甲已经开始很松,他也不去舔了,估计还是疼,走路都还好不会压到指甲,也没有肿或者流血,心想是不是指甲脱落再长出新指甲就好了,也不用去兽医。昨天晚上据说半夜2点鬼哭狼嚎过后,ly给他开了房间的门,接着他就在房间走道楼梯客厅里走来走去,时不时还说话,5点的时候,走路的声音彻底吵醒我,我抄起棍子就教训他叫他好好待在房间睡觉,打完他更委屈了,不仅没有好好待着,还趴在我的床边哼唧,我只能起床坐在地上安慰他,开始撒娇一直往胸口钻,这样的撒娇和平时不太一样,可能是因为脚疼需要更多关注吧……我起来去拿了床单,铺在地毯边上,准备陪他在地上睡,ly也没有阻止我,毕竟自己一个人睡大床铺可以很爽。我刚把床单铺好在地毯上,他顺势整个靠着我躺下了,好像知道我是给他铺的,他真重啊,躺在我边上屁股还朝向我的脸,把我挤在和床边根本不能平躺,侧身着地板真硬啊,胳膊挤得疼,还有一股冷气从地面渗进被窝,即使我的被子很厚重,这小家伙死死的挤着我,不一会就睡着了打起呼噜,ly也开始打呼噜,我还在感受到地面的冷气……就这样一觉睡到9点闹钟响,睁开眼睛竟然是小家伙的后脑勺,他和我一个姿势完全挨着我,头竟然枕在我的枕头上,后脑勺毛茸茸的还暖呼呼的,我快幸福得晕厥过去偷偷用头顶靠着毛茸茸的后脑勺又睡过去了…
这个月最值得一提的事情是,我会做饭了,准确来说,我会做几道硬菜了。是可喜可贺的事情,再也不敢说我不会下厨了,好几道菜的配方居然已经牢记了。最起因应该是意外的知道原来买的肉可以冰冻一阵子,解决了我一直觉得要提前想好做什么肉而必须当天买的麻烦,我真的太天真单纯了,这是我突然发现的事情,即使妈妈一直是这样但是我对此一无所知。五花肉做的红烧肉和切薄片的小炒肉,我都可以做的很入味,炖排骨,羊腩牛腩都是同个配方,都至少炖煮2个小时。煎饺是房客之前打工偷学的,我以前从来不吃煎饺因为我觉得非常的油腻,吃一口头就晕,也是意外的知道原来自己做煎饺可以煎得外焦脆内多汁,刷新我对煎饺的认知,教会我以后我们有好一阵子都在吃,搭配的灵魂酱料是在抖音学的,一块腐乳是绝对不能少的,掺着白芝麻和新鲜的葱必须用热油浇过芝麻香才会出来。在之前也做过辣子鸡,木须肉之类的炒菜,却都嫌麻烦。朋友问我是不是开始喜欢下厨了,我说下厨的成就感太低,不是享受的感觉。
我看到一层层的冰皮摇摇欲坠,像定格瀑布一样缓缓坠落。
Ztc在朋友圈写:”如果没有lockdown,没有level4,这书(苏东坡传)也到期该还回去。现在倒好,图书馆自动renew,直接续期3个月,due date也变成30/6/2020,搞的好像lockdown会持续三个月之久。可是,这么350多页的书,今天也看完了。还不期而遇一场倾盆大雨,飞来横雨,万物皆湿。东坡老矣,不能饭,只可浓汤,少许。一生所求,不外乎诗文,斐然政绩。期梦中一遇,可否?“
”栗子树下等万有引力,公园里晒太阳的日常,一首应景的诗也不期而至。 Keep an eye on these birds,最玄妙的莫过于,所坐的长凳下方写着,find pleasure and peace in this park,风吹扫落叶,落红抑或落黄在草地上盘旋,飞舞,奔跑,此起彼伏,清脆尽享着生命最后的狂欢。“
有一首诗:
LOVE AT FIRST SIGHT一见钟情-Wislawa Szymborska维斯瓦娃·辛波丝卡
They both thought that a sudden feeling had united them.
他们都认为是一种突然的感觉把他们联在一起。
This certainty is beautiful,
这当然是美丽的,
even more beautiful than uncertainty.
甚至比那飘忽不定的命运更美。
They thought they didn’t know each other,
他们认为他们彼此并不了解,
nothing had ever happened between them,
在他们之间什么也不曾发生,
These streets, these stairs, this corridors,
这些街道,楼梯,这些走廊,
Where they could have met so long ago?
在很久以前他们会在哪里相逢?
I would like to ask them, if they can remember -
我很想去询问他们,如果他们还记得——
perhaps in a revolving door face to face one day?
或许某天,他们在一个旋转门里碰过面?
A “sorry“ in the crowd?
人群里的一声“对不起”?
“Wrong number“ on the ’phone?
电话里的一句“打错了”?
- but I know the answer.
——可是我知道那回答:
No, they don’t remember.
不,他们什么也记不起。
How surprised they would be
当他们得知,命运已经
For such a long time already
已经如此长时间地和他们嬉戏,
Fate has been playing with them.
他们应该多么惊异!
Not quite yet ready to change into destiny,
还没有做好准备去迎接变幻的命运,
which brings them nearer and yet further,
它使他们靠近,又把他们推远,
cutting their path
割断他们的道路,
and stifling a laugh,
然后压抑住笑声
escaping ever further;
远远地逃开;
There were sings(signs), indications,
这儿有一些符号,痕迹,
undecipherable, what does in matter.
无法破译,也没什么关系。
Three years ago, perhaps or even last Tuesday,
三年前,或者就在上个星期二,
this leaf flying from one shoulder to another?
这片树叶从一个人的肩飞向另一个人?
Something lost and gathered.
有些东西在失去,在聚集。
Who knows, perhaps a ball already
天知道,或许是童年的一个玻璃球
in the bushes, in childhood?
已经滚进了灌木丛里?
There were handles, door bells,
这儿有把手,有门铃,
where, on the trace of a hand,
什么地方,这只手握过的
another hand was placed;
另一只手也曾经握过:
suitcases next to one another in the left luggage.
在行李寄存处,这只手提箱紧挨着下一个。
And maybe one night the same dream forgotten on walking;
也许那同样的梦被忘却,在某个夜晚的漫步中:
But every badging is only a continuation,
可是每个标记都只是个延续,
and the book of fate is always open in the middle.
命运之书的阅读也经常从中间一页开始。
https://m.chuansongme.com/n/2547097353333
网址里写:“人生就是这样,遇到又错失,因缘际会,直到那个“一见钟情”的时刻到来,“每个开始,毕竟都只是续篇”。作为读者,基耶洛夫斯基与辛波丝卡也可谓“一见钟情”。他们也许早已相知,却又错失多年,直到读到那首诗,让他怦然心动。
诗人与世界是什么关系?辛波丝卡说,诗人在世界上的存在太尴尬了,因为写诗无法作为一种职业而存在。当一个诗人在填写履历表时,他不能在“职业”一栏里写上“诗人”。但诗人又的确是为写诗而存在的,如果说教授们有一方讲坛,科学家有一间实验室,诗人要做的无非是面对一张白纸,等待灵感的到来。这就是作为诗人的荒诞。”
我对这个事情的执念,也不敢多说。实在太久没有拿起手机拍照,没有去发掘新奇的角落,偶尔会看以前的随拍,https://mp.weixin.qq.com/s/cQO9_H_IMKmPRZXCghVkfA 文章的最后写:既然你偶然看见了,如能心为所动,那就记下它,并把偶然化为永恒。
当我想开始写一些香薰蜡烛的时候,我想收集一下气味在我的记忆中占的比例。
欧舒丹的马鞭草,包装侧边印着一片叶子的图案,除此之外想不到其他的,后来沐浴露用完了就索性买了一瓶,香味唤起了我许多的记忆。在英国半年过得极其奢侈,买了一整套欧舒丹的身体洗发系列产品,因为看到橱窗外面贴着大大的sale,大部分商品都有不少折扣,就毫不犹豫买了。学生公寓的卫生间很简陋,狭窄长条的布局,浴室洗手盆马桶,浴室安装是浴帘,很讨厌因为热气浴帘会被蒸起碰到大腿皮肤,冰凉的塑料布,我很嫌弃。马鞭草的味道很清爽适合夏天,我也忘记那时在leeds是不是夏天去买的,不然店员是不会推荐的吧。凉得像纸壳的潮气,眼神划过走廊望到窗外经过下雪化雪明媚春天的leeds。很可惜手机里找不到春天的照片。
John Varvatos的Artisan Acqua 是一款2013年出的男香,是我至今为止用最长时间的香水,已经第三瓶。查了资料才知道前调是柚子香,后调是轻微的木质,很温和的中性香。https://www.fragrantica.com/perfume/John-Varvatos/Artisan-Acqua-22068.html 网站提出冷杉fir是大部分人闻到比较重的味道,但是我并不了解他单独的味道。玻璃瓶被草编绳编织包裹着,手工质感很强。念念不忘的只剩气味了。
记忆中的第一个住处,是石碌镇某一栋楼的第三层,路口斜对面是会开满紫红色紫荆花的街道,街尾是铁矿中学。妈妈在煮粥的时候会放切小的姜块,我也开始习惯姜的辣,即使在嘴里只敢假装的嚼两口然后赶紧咽下去。2017年旅游在京都的第二天,下了大雪,住的酒店叫mitsui garden 门口的中文写着别邸,一楼大厅隔着三面玻璃墙能观赏到室外下着小雪的中庭,青苔植被还是鲜绿色却压着厚雪,美极了。我第一次闻到姜味就是在这里,暖暖的姜弥漫在大厅,到走道到电梯,那时还在想哪里能买到这样的味道。后来回到奥克兰某一次逛citta outlet意外看到有姜味的香薰,ture grace的stem ginger,是纯粹的姜,惊为天人,后来我就冲去买了整整六罐,因为在打折这是最后的库存,他们不会再进货了。点燃时间超过半小时后就会觉得全身太闷热,姜的温辣很美好。也听说喜欢(吃)姜的人是因为身体寒。
New market有一家卖小众蜡烛的店Isabel Harris,店里混合各种香薰蜡烛的味道,除了香薰还有浴室用品,家居摆设小物,精致的气息。和ck一同买了the country candle company 的happy hours系列,网站介绍说是12款调酒味道的香氛,包装是金色印花设计。这是头一次闻到以调酒香的香薰蜡烛,后来想起在artist market有闻过红酒味的蜡烛。
sparking rosé和champagne mist:
https://thecountrycandlecompany.com/store/candle-collections/144
muse系列的摆设很抢眼,是诡异的千面人脸,但是是磨砂白陶佷优雅,心想蜡烛烧完还有一个妙哉瓶子实在心动就买了。
lockdown期间在mecca网站种草了boy smells的香薰蜡烛,价格也非常能接受,盲买了一款叫cinderose,果然香味比较重,并不是我特别满意的味道。
Zxr在速写本上写了一首诗:
午夜十二点
灰姑娘实感太饿
吃了南瓜车
等王子拿着水晶鞋
出现时
她已经穿不下了
辛弃疾-丑奴儿·书博山道中壁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人年少时不知道忧愁的滋味,喜欢登高远望, 为写一首新词无愁而勉强说愁。
如今尝尽了忧愁的滋味,想说却说不出。想说却说不出,却说好一个凉爽的秋天啊!
https://baike.baidu.com/item/%E4%B8%91%E5%A5%B4%E5%84%BF%C2%B7%E4%B9%A6%E5%8D%9A%E5%B1%B1%E9%81%93%E4%B8%AD%E5%A3%81
凌晨五点,又被ammo即将呕吐的声音惊醒,直接掀开被子往床尾冲,妄想以最快的速度把他从地毯推开到木地板,万万没想到头先落地,接着膝盖……一阵头疼后感觉到嘴边也开始疼,恍惚了一下看到一大滴血落到地板上,马上开始担心是不是门牙磕掉了,本能的不敢合嘴,用舌头试探了一下门牙没有松动,用手指摁了没有松动但是留了不少血……嘴唇周围真疼啊,脑补嘴唇不会裂开了吧,这下又要毁容了吗,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崩腾而过,得不偿失啊ammo已经吐了几块木头在地毯上……是嘴唇内侧撞上牙齿划了一道,淤青发肿,膝盖也淤青了…又疼又委屈哭的懵懵懂懂,后来缓了一会就睡着了。
肉体是脆弱的,但凡有一点点伤口,精神上也会出现伤口,总觉得在睡眠中伤口会愈合得更快。睡到中午才起,在厨房收拾东西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闻到了雪碧的甜味,惊奇发现冰箱里还有雪碧,用吸管喝了一杯,头一次早上起来什么都还没有吃就喝了雪碧。后来吃了一根牛奶雪糕安慰自己低迷的情绪,想到第一天喝了两大碗汤,晚上睡觉前饿到发晕,觉得疲惫就睡了。
和朋友聊到说,需要非常专心去投入一件有目的性(考注册)的事情,不能被太多事情所分心。从那天起这句话就一直在思绪里转悠,我看到一个主题就以感兴趣去研究,到头来什么都了解一点却没有深究,出现了很矛盾的情况。